但是我知道,这样的人,需要老褚我拼命守护”。
褚老越说越激动。
“被战士们称作神器的机械外骨骼,在座的官老爷居然只给了对方1万的设计费。
他和我说过,他想建设一个全世界最先进的实验室,一个他可以说了算的实验室。
这些都需要大量的建设费用,也需要大量的日常维护费用。
他想攒钱,他想实现自己梦想,但是怎么就这么难!”
褚老的话,像是暮鼓晨钟,不断地在这些多年参加革命的中老年同志内心中回荡。
会场安静了几分钟。
“褚老,这样的人,国家可以为他建立实验室,他要什么,国家都能提供!”,主持会议的老者抬头说道。
“对,他的预算,我这里肯定不再设卡”,眼镜男道。
“76年,他在老领导的号召下,加入了一个国家实验室,结果两年多,除了每天开会,他什么也没做。
最后,一个天才般的人物,居然每天看报、喝茶、组织党员活动”。
“是那个王八蛋,简直无法无天”,一个老人吹胡子瞪眼。
褚老没有搭理他,继续絮叨:
“两年后,他愤而离职,开始独立开展技术研究”。
“褚老,我们一起去请他,给他建世界上最好的实验室”,坐在首位的老人诚恳道。
“我去请过,他态度非常坚决。
他说喜欢自由自在,不喜拘束,也受不了机关里的条条框框”。
“真TMD操蛋!”,另一个老人用力拍了一下会议桌,然后在桌子下面,用另一只手捂着拍桌子的手,不断颤抖。
“我们把实验室交给他,他想怎么运作,就怎么运作”,眼镜男建议道。
“我们谁能保证做到这一点?”
大家想了想如今一天三变的环境,齐齐摇头不语。
“我想一切会好起来的!”,上首的老人语气坚定,但也没再提刚才的话题。
“为了能够给他一个宽松的环境,今天我说了很多。
大家都是国家的栋梁,保密条例大家都耳熟能详,希望出了这个门就忘记我所讲的内容”。
大家纷纷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