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老将军是空军的柱石,他的想法能够影响到空军的建设方向。
今天趁着酒劲把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
具体能够起到多大的效果,就要看后续演变了。
尽人事,听天命,一切坦然。
“两位领导,我先干为敬”,李元俨然有点上头。
老将军和童代表开始唱起了革命歌曲,在不在调不知道,但是绝对的铿锵有力。
李元是被小汽车送回的家,下车前,内息一转,头脑马上清醒。
给司机师傅留下一盒大前门,转身走向院门。
刚到院门口,遇到了浑身都是土的棒梗,现在的棒梗已经上初中,个子已经拔高,有1米5左右。
“李叔”,看到李元,他轻呼一声,转身就要进院。
此时,他的后背上能够清晰看到一些脚印。
“棒梗,怎么了?”
“没事!”,说完,头也不回地跑进院子。
小孩子打架,他也没有在意,摇摇头,进入 了大院。
第二天下班,院里吵吵声一片。
来到中院,便看到几个陌生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堵在贾家门口。
贾张氏在插着腰和他们对骂,但是没有看到秦淮茹。
院里围了不少人,对方也不敢动手。
“老太婆,你还讲不讲理,把我们家石头打成这样,不赔礼道歉,还倒打一耙”。
“是你们家崽子欺负我们家棒梗,打不过,也是活该”。
李元走上两阶台阶,站在何雨柱身边,“怎么个意思”。
“嘿嘿,小孩子玩闹,大人不干了”。
“对方哪里的?”
“好像是香饵胡同的”。
“怎么还来了一个老爷们?”
“听说是小孩子的二叔,听那口气,是街面儿上混的”。
“喔!”
两家的妇女吵吵半天,一直僵持不下。
此时对面那个30多岁的小个子男子走上前。
“听着,老太婆,我们家石头被你家小b崽子打的头晕,说说怎么赔吧,不然,小心你家的小b崽子”。
贾张氏一听,心中有点发慌,贾家可是只有这一棵独苗,可不能出个好歹。
李元听着眉头一皱。
“你他妈怎么说话呢?”身边的何雨柱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