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哧……”楚清荷笑出了声,“你跟一个医者说什么玷污清白……对医生来说,你身上有什么地方是我不能摸的。”
楚清荷的手指又点了点:“我只是想要告诉你,别以为你比我多了二两肉就觉得自己高我一等……哦,不好意思,可能在你的观念里,这样的意识深入骨髓,但是别把这一套用在我身上。毕竟谁叫你的小命如今都系在我身上呢!”
楚清荷又俯下身凑在沈京墨的耳边:“而且你要惹恼了我,到时候我把你那二两肉割了,让你连男人还做不成,看你还怎么在我面前嚣张!”
她的脸上又满是促狭的笑:“到时候全天下的女人,估计也只有我会要你了。”
沈京墨的声音也冷了下来:“你的手若是再往下,我就不能保证你的手还能完好地在你的手腕上了。”
楚清荷不以为然:“你现在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病秧子能做什么?”
沈京墨意味深长地看着她:“那不如你试试?”
楚清荷微微皱了皱眉。
“这小子,难不成还有什么后手?”她心里嘀咕着,面上却不显。
“所以说世子是打算继续穿着这毒衣了?”楚清荷语气里多了几分试探,“或者世子能叫别的人来给你脱?”
沈京墨眼睑垂了垂,随后又冷淡地开口:“这不是让世子妃给我脱吗?”
“那你让我给你脱衣服还说得那么理直气壮!”楚清荷又阴阳怪气了起来,“还什么以夫为先,尊夫为上……”
沈京墨的脸又黑了:“夫妻之间琴瑟和鸣、相濡以沫,你帮我脱一下衣服怎么了?”
楚清荷像是听到了什么大笑话一样:“就我们俩这关系,你跟我说琴瑟和鸣、相濡以沫?”
她嗤笑了一声:“请说‘请’和‘谢谢’,谢谢。”
她未来还要跟这个病秧子生活很长一段时间,不把这个封建父权深入骨髓的男人给调教好,未来她怎么过?
沈京墨脸上的黑度持续增加:“请世子妃为我脱下里衣!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