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谢知让的问话,姜蜜一阵沉默。她趴在男人肩上,良久才小声道:“我怕你介意,会怀疑我和他有私情……”

谢知让嗤笑,对着姜蜜的臀部拍了一下,眼底满是张扬。“不过是两个荷包罢了,你人都是我的,我还介意这个?”

“你又打我。”姜蜜撅着小嘴抱怨,但心里总是放松下来。

可是下一瞬,谢知让忽然掐住她的后脖颈,轻轻把人提溜起来,一脸认真道:“你给他绣了两个荷包,我要三个。”

“你佩的荷包都是我绣的,哪里只有三个?”

“那我不管,就是要三个。你给我好好绣、用心绣,知道了吗?”

不知为何,姜蜜见他这般模样十分想笑。她竭力按下上扬的嘴角,满口答应。

“我与你说过,姜家的事情我替你解决。我虽算不上君子,但答应你的我哪件没做到?下次再敢不信我,我就把你这小骗子锁到床上,让你在床上躺到发烂。”

姜蜜轻哼一声,趴回他肩膀。

切——她才不相信呢。

……

郭凌云被姜蜜从谢知让那里学来的一星半点吓破了胆,回去便躲在房中,高烧不退。

姜二夫人连忙让人去请大夫开药。

院子里到处都是苦涩的药味,姜韵嫌弃地躲在房中,只有姜二夫人坐在郭凌云房门口看药。

“这小贱人,攀上高枝倒是抖起来了,竟敢打折云哥儿一条腿?简直忘了从前是怎么在我们面前摇尾乞怜的了!小贱人,丧门星,你给我等着!”

姜二夫人话音刚落,小宅的大门“砰——”一声被踹开,四分五裂地倒在地上,好不可怜。

“贱人骂谁?”

伴着这语气冰冷之言,一双官靴踏了进来。顺着笔直强健的腿看上去,赫然是一身绯红曳撒的谢知让。

他下巴微扬,满目气焰嚣张,连带着盘踞在他胸口臂膀处的两爪飞鱼都活过来一般。其周身气势,骇得姜二夫人直接从凳子上摔了下去。

“七……七姑爷……”

“内子卑贱,怎敢与二夫人攀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