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先前即便是她尝到欢愉的滋味,也不太敢表现出来。男人非要问,她便口是心非地糊弄过去。
可现在谢知让却告诉她不是这样的,实在颠覆她多年以来的认知。
但她觉得……谢知让是对的。
因为他说的话随心。
于是姜蜜抱住谢知让的脖子,讨好地蹭他颈窝,软着嗓音道:“对不起嘛……”
谢知让伸手掐住她上下两瓣唇,没好气道:“平日里油嘴滑舌谁说的过你,不高兴了就一句话都没有。谁给你惯的臭毛病?”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我就是不好意思和你嘛。
“这下高兴了?”
“唔唔唔——”姜蜜含糊着点头。
“下次再装哑巴让我猜,我打烂你的腚。”谢知让作势在她臀上打了一下。
姜蜜轻哼,护住自己的臀不许他拍。
亏他还是侯府世子呢,一天到晚什么腚不腚的,真粗俗,活跟地痞无赖似的。
但她看见谢知让脖颈处凸起的青筋,又担忧道:“夫君,你是不是不舒服呀?”
谢知让揽着她躺下,随口应了一声。
“那要不要让卫明进来点香呀?”
“不用,这个月的用完了。”
姜蜜愣了一下,什么叫……这个月的用完了?
谢知让做事惯来周全,那香若是他自己找人配的,他不会让自己遇上这种要用香却没有的情况。
所以那香不是他自己配的,是旁人给他的?而且一个月还定量,难道是……有人想借他的头疾控制他?
想到这,姜蜜不由呼吸一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