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谢知让看姜蜜一脸认真,便没告诉她。

姜蜜见他脸色不愉,有心想逗他开心,便笑着问道:“阿婉当年是怎么把你当做自己爹爹的呀?”

谢知让黑了脸。

姜蜜见他不说话,摇着他的脖子撒娇,“你说说嘛夫君,告诉我好不好嘛,夫君?夫君?”

谢知让咬牙切齿,“再闹,我给你扔下去。”

姜蜜轻哼一声。

她才不信呢。

……

谢邈在祠堂足足跪了三日。

姜蜜初时没说什么,后来见他跪了一晚也没被放出来,她便痴缠着谢知让撒娇去了。

男人虽嘴上说不准,但还是默许她去给谢邈送吃食送垫子送药。

姜蜜知道他对两个孩子总是嘴硬心软,去的时候便特意陪谢邈多待一会儿,好叫他坐下歇一歇膝盖。

惹得每次从祠堂回来,谢知让都要骂她一句:“你干脆直接陪那蠢货在祠堂跪着吧!”

后来还是谢婉跑过来拉着谢知让的手开始哭,姜蜜也一个劲儿哄他说好话。谢知让看着大小两双水灵灵的眼,头疼,终于松口了。

姜蜜小日子一结束,便去拜访姚丁香。

“姐姐这气色,瞧着可是好了许多。这是同韩大人和好如初了?”姜蜜笑着打趣。

姚丁香轻哼一声,眉眼间多了几分神采。

“上次妹妹说的话我都听进去了,只好好养胎,不去管那姓杨的。后来仔细一想,她果然就是编排那些似是而非的话来骗我。韩瓒都和我解释清楚了。”

杨雨桐乃曾方海所赠不假,韩瓒初时撇下姚丁香去看她,只是她拿着鸡毛当令箭,一次两次之后他便再不理她。二人误会说开,自然和好如初。

“姐姐和韩大人夫妻恩爱,那便是极好。”姜蜜真心实意替她高兴。

……

韩瓒下朝回翰林院,晌午回家时,正巧遇到从宫里出来的谢知让。

韩瓒看着谢知让气焰嚣张的模样,皱了皱眉,朝他拱手之后便自顾朝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