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好奇，你是怎么发现的？”五王爷说。

“发现什么？”程落道，“是发现你在跟踪我，还是发现……”

“你就是另一个玩家？”

五王爷温润如玉的声音说道：“两点都很好奇。”

“先回答你第二个问题好了。”

程落指了指他的衣服。

“我的衣服？”五王爷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蛟袍。

程落又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气味。”

“你身上的香味，和桐妃宫里的梧桐香如出一辙。”

程落偏头一笑：“五王爷，似乎和桐妃，有什么不可告人的故事呢。”

“这似乎也只能说明。我和桐妃有染。”五王爷随意扫了扫身上不存在的灰尘，“并不能说明我就是玩家。”

“是不能。但系统为了副本的进行，一定会安排两位玩家的相遇。说实话，你是我见过的这些npc中，最名不副实的。”

她曾问过玉贵妃的贴身太监，她说五王爷是王爷中少有的能带兵打仗的武将，可五王爷带给她的感觉却全然不同，没有征战沙场之人该有的气场，反而温润如玉的气质更多。

见他的第一眼，你能想象他能拿笔，却想象不到他能骑马拿刀。

“人一旦怀疑，就会试探，所以我在今晚去了桐妃宫中，而如果你真的是玩家，也一定会怀疑我是不是发现了你的身份，进而主动来试探我。”

“那再让我们回到第一个问题。我为什么会发现你跟踪我？”

“那自然是因为，我一直在等着你啊。”

程落眉眼弯弯：“等你，主动来找我。”

“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要在桐妃宫里待那么长时间。”

在解释完一切后，五王爷突然忍俊不禁，笑了起来。

笑声越来越大。

“哈哈哈，抱歉抱歉，原谅我此刻的失态。因为我真是没想到，我的对手，竟然不是一个软弱无能的小姑娘。”

“那么，就重新介绍一下吧。”

“我叫方无沓，这个副本的另一位玩家。”

“你的对手。”

他话音刚落，无数丝线自他身后喷涌而出，数量庞大。

【系统提示：武器“无名”变化形态：】

【剑】

利刃亮如寒光，只“唰唰唰”挥动几下，丝线尽被切断。

“这就是你获得的那把“不可判断”级的武器吗？的确有趣。”

“你的悬赏积分很诱人哦，我想应该有很多人都对你感兴趣。”

丝线断掉后，方无沓身边多了几把浮在半空的手术刀。

“让我看看你的武器还能变化出什么形态吧。”

手术刀向程落飞速而去。

不同于丝线切断便不再复原，飞在程落周围的手术刀错落有致的向程落展开攻击。即使被程落砍飞到一旁，也会迅速调整轨道，再度进行攻击。

简直就像有自己的生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