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西出门去请了大夫。大夫仔细检查了,只说并无什么太大的不妥,可能是劳神过度,吃两副药调养一下就好。
朱西命人去煎药,说道:“殿下,莫要为雨姑娘太伤神了。雨姑娘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儿的。”
齐殿坐了起来,“我虽不知道二皇兄是用何种方法,劝说母后让雨歌进宫的,但是雨歌既然在母后处,母后自然会照拂,她的安全我不担心!”
“那殿下今日怎么会……,殿下身体贵重,千万不能大意。”
“我身体没什么,只是对于要用女人换得一国安稳这种做法,一时激愤罢了!”齐殿说道。
朱西若有所思道:“所谓牺牲少数人换得大局稳,如果这少数人是自己的亲人,可能那些高高在上的贵族,就不会这么想了。事不关己,才会大义凛然,大放厥词什么大局为重。如果事关己身,切身之痛,就是另外一番说辞了。”
“人性而已,竟没想到……你如此通透!”齐殿对朱西赞赏道,“所以,我齐殿可不是一个什么有出息的皇子,我不管什么国之大义,只要雨歌安全无恙。如果一人都不能保,又谈何保一国。”
“殿下仁心,属下明白!”
“朱西你去吧,我想自己静一静!”
齐殿刚才没有说自己是因为回忆往事导致晕厥,也是因为他自己也不明所以。
为什么每次回忆这些,身体都如灵魂要被抽离一般的疼痛?
既然不能去想,那不如亲自去看看。或许可解心中疑惑。
至于兵权,国之重事,父王自有定夺,且不用他来操心,二皇兄想争就争吧。
只是西骆一旦与东崇开战,必定会生灵涂炭,百姓遭殃。如果能不战,那该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