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姐加油，我看好你！」

007握小拳拳鼓励。

……

天黑之前，夜南晴回了玉楼，和妃落商量关于楚璃的事情。

这会儿她刚从外面回来，还没来得及上妆，眉目间少了几分妖冶，多了些许清冷。

鉴于上个世界墨修的事情，夜南晴并不想和反派有太多肢体上的接触。

“教他跳舞？”

房内，妃落诧异的开口，用细长的指尖抹去沾在嘴角的绿豆糕碎屑。

“那孩子……”

“怎么，你不愿？”

夜南晴垂眸拎起茶壶，为自己斟了杯茶。

“不是，奴家只是觉得他天赋太好，到时候若是把奴家的看家本领都学去了可咋整？”

妃落自作苦恼的托着脸颊，道。

夜南晴：……

“他是男儿身，终要有些刚气，舞技不过是附带。”

“哦——”妃落故意拖长了音调，“那有报酬吗？”

夜南晴懒懒抬眸瞄了妃落一眼：“我何时亏待过你们？自是有的。”

“那奴家教，每日多少时辰？”

夜南晴思索片刻：“不用每日，隔几日。”

妃落是个聪明人，立时抓住了夜南晴话里的暗示，从软榻上起身：“隔日？你莫非还要教他别的？”

“心知肚明便好。”

“啊，这是要往花魁上教习啊……”

妃落一脸惆怅，“不过再过三五年奴家也确实该退位了，那时有个接替的人确实不错。”

夜南晴：……？

简直要被妃落的自恋气笑了。

“你可真当自己是玉楼花魁唯一一位。”

她开声敲打，“姿色上乘的又不乏你一个。”

妃落不以为然的吹了吹自己的指甲，厚颜无耻：“那又何妨？只要名字记载史册，有人记得我妃落的舞技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这不比那些胭脂俗人强多了？”

“是。”

夜南晴难罕见的赞同妃落的话：“有这份心便比常人强多了。”

妃落轻飘飘的一挥手，娇嗔轻哼，不知从何处拾出一抹手帕拭眼角的泪花：“你不信奴家便算了，还敷衍奴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