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看来,又像极了正人君子。
而方才他刻意的触摸与靠近,便显得像是在逗猫儿一样。
沈年年的眸光,与之相交。
她冷不丁便愣住了。
陆温言……在疑惑?
“后面的!”就在这时,前头响起官兵凶恶且鄙夷的声音:“还不跟上!”
两个大男人,当街暧昧不清……真是辣眼睛!
沈年年后知后觉,饶是脸皮再厚,迎上周围一众人那仿佛吞了苍蝇的表情,也不由臊得慌。
她都忘了,现在她可是留着八字胡的男人!
“陆大哥,年……年大哥!”云之衡神色有些鬼祟猥琐:“咱先办正经事。”
说着,他露出暧昧油腻的一个笑:“有什么事情,你们晚点再说。”
他话音落下,周围一众人,尤其是几个官兵的表情,更是僵硬且鄙夷了。
沈年年:卧槽!云之衡这个猪队友!如今这样,真是长了几张嘴都说不清了!
……
……
抵达县令府时,已然是半个时辰后了。
官兵似乎对这种‘业务’很是娴熟,他们一到,便有人通传县令薛山。
大约又过了两刻钟,沈年年他们终于见到了薛县令。
薛县令是个看起来五十来岁模样的中年人,和浸淫官场多年的老油条一样,他挺着大肚子,脸圆圆的,瞧着倒是和善。
但眼下这个‘和善’的薛县令却满脸忧愁,眼底乌青,看着便是疲乏劳心的模样,鬓边隐约瞧见白发几缕。
许是这些时日太过多的修仙之人上门无果,薛县令见到沈年年一众人的时候,面上并无多少喜色。
甚至于,他连让人看茶的礼数都没有,便径直领着他们几人去了薛小姐的闺房。
倒不是说将军城没有男女大防之说,只是如今薛小姐的情形不好,爱女如命的薛县令哪里还顾得上那些?
一路走去,县令府显得极为萧条。
不出意外的是,下人没有几个,亭台楼阁也颇为陈旧轻简。
而薛县令显然对此事尤为上心,他亲自带着他们,并缓缓将大致情况告诉了他们。
薛小姐闺名:薛怜
薛怜在将军城素来便有才女之名,城中大大小小的宴会,她都会参加。
一个月前,城中富户陈家小姐举办游园会,薛怜应邀出席。
本是如往常一般出门,谁知游园会过半,正是薛怜最爱的戏班子登台唱戏时,薛怜毫无征兆的突然打翻了手中茶盏,一头栽了下去。
自那日昏迷开始,薛怜便再没有醒来过。
如今一个月过去,薛怜日渐手脚发凉,瞧着便似乎要不行了。
几人走到薛小姐的闺房外,云之衡打量了一番,而后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