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有被装到!
“让我瞧瞧,”沈年年道:“你的伤。”
陆温言闻言,微微怔了怔。
但见沈年年的视线已然落在他的身上,她轻蹙眉,眼里的情绪,让他心中生出奇怪的感觉。
他歪了歪头,有些不解。
“沈年年,你为何要看我的伤?”
“担心呗。”沈年年理所应当的回答。
陆温言道:“可我不会死,你是知道的。”
“不会死,便不需要担心?”沈年年也愣了愣。
她瞳仁漆黑,眸光诧异:
“是谁告诉你的?”
谁吗?
陆温言脑中浮现他还是凡人时,那个他唤作母亲的凡人女子。
他微微失神。
这一刻,不知为何,沈年年心中竟是滋生出一丝怜惜。
她下意识上前,拍了拍陆温言的肩头,向他解释。
“担忧,关切,都不是非要受伤,亦或者死去才会有的情绪。”
“你待我好,还救过我的性命。”
“一如你不愿我不快,我也不愿你不快。”
怜惜归怜惜,她还是清醒的朝着陆温言灌输一个概念。
是先有他对她好,救她的性命,她才会关切他。
这一切,都是有此为前提条件。
若是能灌输给陆温言这些想法,她也就不那么怕陆温言疯起来会对她下手。
“如此么?”陆温言回神,如墨的眸底倒映着沈年年的脸容。
他露出深思与猜测的表情,显然还不能够理解沈年年所说的。
沈年年瞧在眼底,突然心中滋生出一丝好奇。
她在想,陆温言的从前,到底活在怎样的世界?
当真如原著中所写,一个横空出世的魔头?
“给我看看吧。”沈年年道:“别磨蹭了。”
她将陆温言送与她的斧子先放在一侧的桌上。
陆温言这一次,不再犹豫。
他神色怡然,温润如初。
直接在沈年年面前,褪去外衣和里衣,露出精壮而又肌理分明的身躯。
这样不可言说的一幕,沈年年也只在某音里见过。
她口干舌燥的咽了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