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年年与陆温言显然并不知晓心眼多如马蜂窝的柏景,会脑补那么多。
尤其陆温言,他方才那般情绪,是兴奋与愉悦。
他委实喜欢沈年年的每一个触碰,哪怕只是隔着衣物拉住他,他也觉得欢喜至极。
只是,为了不让沈年年觉察到他的疯狂与病态,他刻意压抑住自己的情绪。
沈年年一边笑着说道:“看来我们这一次,又要凑一起了。”
“真是太好了!”云之衡喜笑颜开,激动不已。
白日里低迷的情绪,一扫而光。
宗政放瞧见沈年年,眼神微微一闪。
随即他冷哼一声,语气桀骜:“云之衡,你们两兄弟好赖话既然都听不懂,偏要送死的话,谁也拦不住你们!”
说着,他转身就走,也不管自己的师兄还在原地杵着。
柏景见此,皱了皱眉,下意识看了眼陆温言,这才跟上宗政放,随之御剑离开。
“呸!”云之衡翻了个白眼:“要不是这破宗门大比规定了各个门派弟子不得私斗,小爷早就揍死他了!”
他眼下的实力,高于宗政放,要揍那臭小鬼一顿,还是绰绰有余的。
宋朝辞却蹙眉:“怎么觉得宗政放最后一句话,颇为奇怪。”
“哪里奇怪?”云之衡嘚瑟的想搭上沈年年的肩,却在见陆温言轻扫了自己一眼后,赶紧收回自己的手。
他继续若无其事把话说完:“我看就是那个臭小鬼看到我年年姐,怕了!”
却听沈年年道:“恐怕这次,宗政放当真是好心为之。”
“啊?”云之衡不解。
陆温言也缓缓道:“他方才说那话,很明显是极为笃定,你们若是参加了宗门大比,定是送死。”
“不错,”沈年年也解释:“而且,他前一句话本要说些什么,却被柏景给拦住了。”
云之衡与宋朝辞两人皆是陷入回忆。
这么一想,的确如沈年年所说,宗政放今日的挑事行径,比往常似乎有些不同。
今日他似乎一直在阻止他们参加宗门大比。
可为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