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魔驹摇了摇头,进而看向身后的火容儿,怡真公主顺势也望了过去,满脸好奇,但又稍显嫉妒之色道:“那人是谁,他死了吗,你们是什么关系?”
焰魔驹领会了对方的心意,当即怪笑了一声,并没有直接回答。怡真公主见状再次举起刀刃,杀气腾腾道:“你不说,我这就过去结果了她,省得夜长梦多。”
“哎?我什么都没说,你怎么就妄下断言。从小到大,你都是这么肆意任性的吗?”
本以为对方会稍稍谦虚一些,主动示弱。谁能想到,怡真公主登时来了兴致,一副得意之样昂首道:“那是当然。我可是幻海王的独女,只要不离开清之境,谁敢忤逆我的意思?在这里,除了我爹之外,我的意思就是金科玉律,谁也不敢违背。你说不说,不说我可就要动刀划烂他的脸了。”
“别……别动刀。我说,一个大男人你也要如此防范啊!若是换作美女,你岂不是现在已经将她大卸八块?”
“我不管。我怡真公主的东西向来都不会同它人分享,无论性别,无论尊卑。还有,如果你之前便有相好的,我劝你现在就和她们断绝往来,否则日后被我撞见,不只是她们,就连你也要成为我这刀下亡魂。”
见对方一丝情面也不讲,焰魔驹只得举手投降,道明了事情的前因后果,并将火容儿的身份一并告之。听过之后的怡真公主竟没有像想象之中那般暴跳如雷,而是主动去到前方,伸手探向火容儿的身体。
“你要做什么,我不是已经将原委都说了吗?他已经一无所有,还遭到朋友背叛,你就放她一马吧!”
见焰魔驹一脸苦相,怡真公主回头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我看上去就这么小心眼吗?“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还在担心什么。我不过是想看一下他的伤势如何,刚好我身上就带着些治疗红伤的灵药,兴许还能用得上。”
“哦哦,多谢公主好意。不过在你来到之前已经有人为他施针止血了。他人……”
焰魔驹抬头环视一番,发现之前在一旁石头上打坐的天微已经不知所踪,想来是对方趁着二人劫后重逢的空当,悄悄离开了现场。本来,焰魔驹还想留着她当人质筹码,以便紧要关头能够拥有与天贵人平等对话的权力。但之后天微非但没有对“抢掠”自己的事情耿耿于怀,还慷慨出手,救了火容儿一命。看在这份情意上,焰魔驹决定不再追究此事,也此放任对方远走逃离。
“对了,我有一事还不明白。我与火容儿离开府上之后,那里一定被人围得水泄不通,既然如此,你又是如何通过重重把守来到这里的呢?还有,为什么你会知道我在这里?”
不等焰魔驹继续问询下去,面前的怡真公主忽然用力跺了下脚,怪叫一声“糟糕”,转身快跑回之前的岩体背后,焰魔驹顺势追了上去,赶到跟前,惊讶发现刚刚怡真公主落脚点的旁边处,幻海王正躺在那里,虽然身上的异状还未消退,但从其胸前起伏的情况来看,至少人还是活着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