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成懵了一下,说道:“这祝龙、祝虎也不曾婚配。”
萧让道:“兄弟不要说笑,哪里有哥哥未曾成家,先紧着弟弟的道理。”
见扈成皱眉不语,萧让又加了把火,“总也不能图谋你扈家庄,你还在呢。”说着,端起面前酒碗,与扈成碰了一杯,一饮而尽。
其后,扈成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酒足饭饱,萧让等人要去后头歇息,扈成拉着萧让说道:“兄弟,我俩一见如故,我那里还有些好酒,兄弟可肯赏脸?”
萧让道:“明日还要赶路,不好饮酒太过。”
扈成道:“兄弟去阳谷,从这里走,半日就到,耽误不了。我这瓶酒已然窖藏了十年,乃是开封府有名的瑶泉酒。”
萧让装作心动的样子,说道:“兄弟说的是,明日晚些去也不耽误,美酒不可错过,借兄弟光,我也尝尝这天下闻名的府寺酒。”
说着,萧让起身,让跟来的伴当自去客房歇息,自己同扈成去了扈家庄庄园。
扈成找了一处偏厅,请萧让坐定,吩咐庄客都取来瑶泉酒,备上肴馔。驱散庄丁,扈成亲自烫酒,二人又喝了一遭。
两人都有了六七分酒,扈成道:“兄弟,我听你先前话里意思,这祝家庄要谋算我扈家庄?”
萧让道:“兄弟,俗话说,疏不间亲。我只是路人,这话我何曾说过?”
扈成道:“伱我兄弟相称,如何也不算路人。听兄弟之言,我也觉蹊跷,哪里有弟弟先婚配的道理。此必有阴谋,兄弟府城来的,见多识广,可有教我。”
萧让道:“兄弟,我在府衙行走,见了些腌臜事。我姑妄言之,你姑妄听之。”
扈成连忙道:“兄弟快说。”
“这次子先婚,必有蹊跷。听兄弟所说,祝家庄为三庄之首,他家三子各个英豪,依我看来,这祝员外必然最爱祝彪。”
扈成道:“兄弟所言不错。”
萧让接着说道:“既然如此,这祝家庄恐怕打着侵占扈家庄的主意。”
扈成道:“此话怎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