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时而微弱,时而顺畅。
前排开车的下属听到这话,甚至憋红了脸,把这辈子的伤心事都想了一遍,他Beta感受不到这满车的信息素。
祁妄言:“可小狗从不骗人。”
“你是不是不行啊?”白云深干脆没好气地说,面颊带粉,小声地咕哝着:“都说了我不想去医院,我只要你......”
下属瞧见了不远处的医院标识,但又想到刚刚夫人说的话,询问:“祁上将,前面就是医院了,我们还去吗?”
祁妄言:“……掉头。”
——
六嫂刚刚哄完岁岁,准备下楼去倒杯水。
走到前厅位置,正门忽然敞开,祁妄言怀里抱着裹着外套的白云深,也没说上一句话,直接带着人上了二楼的卧室。
刚将人放到柔软的床上。
对方不由分说地环住他的后颈就亲了上来,唇滚烫的,周围全是祁妄言的信息素,这让他很安心。
祁妄言低头和他亲了一会。
分开后,白云深不满地嘟囔着:“还要......”
祁妄言并没有立即给予,反而伸手撩开他额前的碎发,注视着他恍惚的眼睛,哑着声音问:“白云深,你现在知道我是谁吗?”
白云深明显被药物吞噬掉了理智。
如果说他刚刚还尚留一丝理智,这会连渣都不剩了。
白云深的双目氤氲着一层水蒙蒙的雾气,神情有些懵,好像在理解祁妄言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一时半会没回答上来。
祁妄言轻叹了声,起身去拿抑制剂。
岂料起身的时候,白云深攥住他的手,反应迟钝地说:“哥,你是哥哥,是景时......”
少年的声音极轻,似呢喃。
祁妄言的瞳孔骤然间紧缩,呼吸停滞了一瞬,白云深迟迟得不到回应,又气又恼地红着眼,主动攀上他的肩膀。
“哥,我难受,帮帮我好不好?”
白云深窝在他颈窝,大口大口地吸着信息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