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歌反手摸摸红姐姐的头，注意点形象，这儿这么多人呢。

霍黎看着红姐姐的眼神更恐惧了。

陈歌感觉这小孩儿挺有意思，准备好好问问他看见的鬼都是啥样的。

结果陈歌刚走过去一步，霍黎嗖的一下躲出去好远，一脸惊恐盯着陈歌后背上的红姐姐。

陈歌感觉有些郁闷，我老婆有这么吓人吗？怎么一副见了鬼的样子？不过看这小孩这么害怕陈歌也不好直接走过去，只能露出一副和颜悦色的表情：“霍黎，你说说你看见的鬼都是啥样的？没事儿，我背着的这个很好玩，不吓人。”

霍黎表情非常惶恐：“大哥，你别骗我，你背着的这个鬼不仅恐怖，恐怕还杀过很多很多人……”

哎呀！这小子有点道行啊，连这都能看出来？

“那你看看，我杀过多少人。”陈歌一副和颜悦色的表情。

霍黎脸都白了，自己不会刚离开地狱又进了狼窝吧？

“我……我只会看鬼，不会看人……”霍黎似乎非常害怕，一直躲在老教授身后。

陈歌轻轻咳嗽一声：“那好吧，我就在这儿，咱们两个好好谈谈，你眼中的鬼是什么样的？”

霍黎陷入沉思：“其实，人和鬼没什么分别，人活着的时候啥样，死了以后就啥样，而且人死了以后变成的鬼很快就会消失……”

陈歌立刻抓住这句话的重点。

人的灵魂会消失？去哪了？你能不能说清楚一点？

霍黎描述道：“就像是雪花融化了一样，很快就会从这个世界上消失，至于去哪儿了我也不知道。只有少数执念和怨气重到极点的灵魂才能更长时间的保留下来，我这一辈子只见过两个。”

陈歌眉头紧锁，灵魂到底是什么？

如果小胖子在这就好了，他是研究灵魂的大行家。

根据霍黎的说法，人死以后灵魂并不会长久保存，陈歌伸手轻轻摸了一下自己腰间的小葫芦。

里面装着小恨同学和诸葛柔的灵魂。

龙女之所以不把她们两个复活恐怕也是这个道理，一不小心这两个就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