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第三师师长笑着道:“我们第三师一直做预备队。还组织什么敢死队,我们全部都是敢死队,我们上。”
贺珍是李闯二十八将之一,可谓沙场老将。面对滨州城下三万明军,他知道,凭借自己手中五千将士,对阵李岩,自己绝对不是对手。还是那句话,大家都是流寇出身,谁不知道谁的底细啊。
亲兵头目对将军小妾一使眼色。
随着一声令下,第三师的将士嗷的一声,跃出战壕,端着五眼神机就冲了出去,向第一道战壕,施行了反扑。
小妾惶恐拜倒:“贺将军,您怎么回来啦。”
又一道新考题出来了,这让洪志强应付的个手忙脚乱。每晚都在哀嚎:“李岩,论起来,我们都是流寇出身。流寇何必难为流寇啊。你这样玩我,你心何安啊。”
然后在车上提起最小的一个箱子,对手下兄弟道:“剩下的,你们分了吧。”
交通壕不宽,仅能供一人通行。
双方死拼,没有闪展腾挪的空间,只有你来一刀,我给一枪。倒下了,后面的兄弟上。
但权将军有令,解救滨州,自己不能不救。
然后就是收割人头,将一具具无头的尸体,丢到战壕外。
一枪五弹等同于小机关枪,最少等同于美军大八粒了。一顿横扫过后,跳进战壕,抡起五眼神机就是一顿猛锤,而一道道交通壕里的刀盾兵也一起冲出,将残余的流寇斩尽杀绝。
那是花样翻新,流寇哪里有守城的经验?今天经历了挖砖法,结果好不容易顶住了,晚上冥思苦想,相出来了解决办法,第二天,人家换样了。
这个守将目送贺珍走了,转身吩咐身边亲兵:“赶紧回家,将我们催逼的银子,还有这段时间渡口收到的捐税,立刻打包。”
时间到了第十三天,刘方亮担心了,自己的损失太大了,五万大军整整十三日的厮杀,竟然快去一半了,而看对方,连三分之一损失都没有。
一个兄弟劝说:“哥哥,多拿点吧,过个舒服日子。”
这个亲兵头目豪爽一笑:“我有手有脚,又有力气,到哪个太平地界,不过上踏实舒心的日子?”
然后在小妾崇敬憧憬的眼神里,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