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灿来到四楼，闻声来到一个门前，古堡的大门是那种几米高的雕花门，看起来很笨重，其实一点都不重，用的五金扣件都是最好的，要的就是这种复古中世纪的效果。

推开门，里面是个大泳池，内部装修也是富丽堂皇。

为什么不形容成中世纪的欧洲宫殿？

因为林灿怕被恶心到。

中世纪的欧洲是个大粪坑。

法国巴黎，浪漫之都？不好意思，中世纪的巴黎，就是一个厕所，一个巨大露天的厕所，走在巴黎和伦敦的街头，一不小心就会被天上突如其来的“粪雨”浇得屁屎尿流，再一低头，脚下是一层厚厚的粪便泥土混合物。在排污系统尚未出现时，欧洲人就过着这样随地大小便的日子。

也就是这两三百年才好点，中世纪那些事，他们自己都不好意思提。

罢了去提。

屋子中间一个法式复古的泳池里，说是泳池，更像是个大澡池子。

热气弥漫，一池春水。

五个女人裹着湿渌渌的浴巾站在大澡池子里，正在梳洗乌黑亮丽头发上的葡萄残渣。

林灿走到澡池边：“是有什么吩咐吗五位姑奶奶？”

楚青柠：“刚才玩的时候，弄了好多葡萄残渣到头发里了，你下来帮我们弄一下。”

“好，我一个个来。”

林灿跳进大澡池子，伸手一把搂住楚青柠的腰，霸道的拉过来贴在自己身上。

楚青柠打了林灿一下：“能不能别那么粗鲁？”

林灿：“把鲁字去掉。”

“你……”楚青柠咬了咬唇，却又无法反驳，因为亲身体会得知去掉’粗鲁‘的鲁字，的确很符合自家臭弟弟。

林灿183，楚青柠170，差了13公分，林灿站在她面前就能看到头顶，清理上面的葡萄皮。

又小声唠嗑道：“青柠姐，我记得我们很长时间很长时间没有那个了，对吧？”

楚青柠：“哪个？”

“就那个……”

林灿附在耳边用最粗鲁直白的话语把‘那种事’形容了一遍，楚青柠听得耳根子瞬间红完了，毕竟楚青柠是个腼腆的女孩子，听到林灿这样直白的说那种，还是很羞涩的。

不过细细一想，的确有很长时间没有那个了，上次见面说岳母团来魔都，林灿和四小只相聚，都没机会深入沟通，如此推算之前也有快三个月了。

“青柠姐，你想吗？”

“不想。”

“女孩子说不想就是想。”

“你……”

楚青柠羞红着脸，欲言又止。

心里自然是有一些腹语：昨晚姐姐给你留了门，你自己不来。

女孩子心里这样想，嘴上都不会说。

矜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