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家挑不完,甚至去求亲戚帮忙。
谢大树要找的女孩子叫刘翠。
“门口的苦茶,你喝点。”谢大树殷切的说道。
刘翠被叫出来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被谢大树塞了茶水。
她推回去,“我不要,我不渴。你别乱买东西。”
苦茶两分钱一碗,她喝不起。
“别别,”谢大树塞给她,“不是我买的,昭昭买的,你快喝,我在这等着。
放心,没事,都剩下的,她让我把壶碗还给老板。
咱都花钱了,哪能不喝完就送回去。你尝尝,不喝白不喝。”
刘翠悄悄舔舔嘴唇,大树侄女好几个,能随便花钱的只有一个谢昭昭。
同样都是没爹,她们的日子过的却天差地别。
刘翠没忍住茶水诱惑,咕咚咕咚喝起来。
交公粮很顺利,谢昭昭寻思,检验员当时没准是真口渴,谢大山他们却误会人家摆谱。
粮站的员工能受他们的气,绝对不能,说他摆谱就摆给他们看。
不然一碗苦茶哪能哄得好。
检验员:对,就是这么回事。
交完公粮,剩下的都属于社员自己。
回去路上,谢大山宣布明天把那块水稻割了后,就分粮食。
水稻就那么一点,割了和粮食一块给大家分了分,每户仅仅分了一两斤。
谢昭昭也跟着去凑热闹,虽然这半年她没怎么上工,但她的户口在这里,多少有点粮食。
她本想给谢老太,考虑接下来的形势,还是自己拿着好。
以前,江淮的粮食,孙银花会直接领走。
现在,虽然户口还在孙银花那里,人却早不住一起。
她不好霸占粮食不放。
她拿了粮食,江淮却在婆婆那吃饭,唾沫星子得淹死她。
以前,粮食对江淮是一个数字。
现在,江淮看到堆积在一起的粮食,有种终于掌握自己命运的感觉。
谢大树帮江淮搬了两次,才搬回来,“你小子真能干,和我挣的差不多。”
江淮开心的笑笑,“小叔谢谢你帮我搬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