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长寒没注意到她的紧张,只当她是不好意思,嗤笑一声:“你不用害羞,这选老师选专业,也有利于你更好的学习不是吗?再说了,这是贵族学院,我们每年投资这么多经费,老师就是为了我们服务的。”
江丞注意到她的紧张,当即起身道:“麻烦各位老师先到附近办公室等待,有需要我们会再请您们过来。”
在场老师听见这话,陆续往外走。
薄长寒不乐意了,站起身:“我看谁敢走?”
所有老师立马停在原地,转头看向他们,一动不敢动。
要知道薄长寒作为薄家独子,性格恶劣,嚣张跋扈,他最讨厌有人违抗他的命令。之前学校有个副校长不小心得罪了他,不到十分钟就被辞退,并被各大私校和薄家旗下有关企业拉成了黑名单。
那位副校长后路几乎被堵死,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找不到工作,最后抑郁成疾,靠药物为生。好不凄惨。
自此之后,学校上至校长,下至老师没有一个敢惹薄长寒的。
薄长寒看向江丞冷笑一声:“看来是我平时对你们三个太好了是吗?私下调侃几句,我给你们作为朋友的脸面,说你们两句这件事也就过了。现在都开始当众挑战我的权威了。”
他表情不爽,伸手轮流指向三个人:“我警告你们三个,不要给脸不要脸,得寸进尺。我薄长寒,也不是非得跟你们交这个朋友不可!”
时蕊一脸懵地看向他们。
这怎么突然就吵起来了?她要不要劝两句?怎么劝啊?会不会惹火上身啊?
江祺看他一脸动怒,表情依旧毫无变化:“长寒,你先坐下,别吓到了时蕊就不好了。”
“去你妈的江祺,老子是在警告你们,别用时蕊转移话题。我早在天台就在忍你们了,你们三个想对着干,可以啊,我奉陪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