娴妃与如妃等人倒没那么大反应,二人的心思基本都放在子女身上,对于争宠没什么想法。
薛芙梨回了延春宫,坐在梳妆台前沉思。
贴身伺候的大宫女春杏端来放了一小会儿的药,“娘娘,该喝药了。”
薛芙梨看着碗里的药,味道苦涩,她苦笑,“喝再多也无济于事,多活一日多一份伤神。”
“主子切不可忧思过度,太医说了容易伤神。”春杏婉言劝道:“待皇上与那新晋的羲妃回来,定然还要主子费心操持。”
薛芙梨轻声一叹,端起药碗一饮而尽。
延春宫里风平浪静,王贵妃回去后发了一通火。
“哪里来的贱皮子怎就如此巧救了圣驾!皇后是个不中用的,不闻不问,她不开口问,本宫又如何继续追问?!”
自打皇上去了泰山封禅,王贵妃左右眼皮时不时跳动,她思来想去也未能猜到皇上纳了新人。
自去岁起,皇上逐渐冷落后宫,原以为皇上真的修身养性,敢情是腻了她们这群老人。
王贵妃怎能不气,又气又怄。
谁没年轻过啊?她虽生了子,但样貌身形保养得当,不至于令皇上嫌弃的地步,如何就不能再获盛宠。
哼,她倒要看看那莫名其妙的羲妃长成啥样,有何本事能令皇上青睐!
宫里的风云并未影响至行宫。
一日前,刚到京郊码头的傅知雪,还未来得及欣赏码头的热闹,便被萧炫派来的人带到行宫,被迫受伤的她哪也不能去,安生待在行宫里‘养病’。
萧炫让她配合演一场戏,她纳闷不已,却不多舌,配合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