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氏发家起源于银矿,造假的交引图谋更大,父亲手里捏着证据,被人一夜灭门,栽赃仆人归到纵火案!
傅知雪越想越心惊肉跳,她屏住呼吸,仿佛摸到了冰山一角。
宝慈宫,寝殿。
太后气急攻心,一病不起,五十岁的人了不得不服老,躺在床榻上瞧着苍老了不少。
薛芙梨亲自伺疾,端着煎熬好的药,一勺又一勺递到太后嘴边。
半碗药下肚,太后再也喝不下去,她摆了摆手。
薛芙梨把药碗递给宫人,随后捏着帕子给太后擦拭嘴角。
“太后,您千万保重身体,可别与羲贵妃置气,她人小不懂事冲撞了您,回头让她给您赔罪。”
“呵,哀家岂敢让她赔罪?!她巴不得吃了哀家才好!”
提及傅知雪,太后脸色越发难堪,未曾想这辈子还能被区区一个女娃给怼得差点下不了台。
薛芙梨神色尴尬,不知如何再劝。
太后撩起眼皮扫了一眼薛芙梨,尽管皇后没有大的作为,甚在听话本分,入宫至今未曾出宫岔子,比阮菀那孩子省心。
“还是皇后识大体,不枉哀家当初悉心栽培你。”
说完又忍不住破口大骂羲贵妃,声称对方是祸乱宫廷的妖女芸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