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不太理解死了是什么意思,但他认为那是个很恐怖的事情。毕竟家里两个熟悉的人之前就死了,死了之后再也没有出现过。
张司九看小柏都快哭了,哭笑不得:“没有没有,他就是不好意思见人。”
“那他是羞羞脸了?”小柏抱着张司九的腿,小心翼翼的探头看那躺着的小郎君,并且很聪明的猜测道:“他也是尿床了吗?”
小柏每次自己尿床了,就会觉得不好意思。在他看来,尿床就是最大的羞羞。
张司九差点笑出声,感觉那小郎君就快从床上蹦起来了,赶紧抱着小柏就走,出去了才解释:“那倒没有,就是干了点不该干的事情。偷偷拿了咱们家东西。”
小柏恍然大悟:“偷东西啊——那可不是好孩子!”
张司九铿锵有力:“对,没错。偷东西的孩子不是好孩子,小柏可不能偷东西!”
小郎君在屋里听得清清楚楚,用力捂着脸,悲愤欲死:!!!我不想活了!
不管小郎君自己想不想死,反正程万里匆匆赶来的时候,也是气喘吁吁:“怎么样了?没死人吧!”
程万里是真见过这种外邪入体,直接当场就没了命的病人,所以一听是这个病症,赶紧就过来了,一路紧赶慢赶,小毛驴最边上都跑出了白沫子。
“没事。”张司九看一眼屋里,慢慢悠悠:“就是起了一些红疙瘩,稍微有点儿肿,不影响性命。”
程万里松了一口气:“那不算严重,还好,还好。我开一副药,让他回去吃就行。”
顿了顿,又想起考一下张司九:“来吧,你说说,外邪入体,该用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