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也没必要藏着掖着,教会了别人,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能救下人命,这可是行善。
所以店家根本没有隐瞒的意思,只是让店小二去弄一盆清水,随后就跟张司九道:“是一个老郎中教的。他过来吃饭,钱袋子丢了,所以没钱付账。我看他年纪大了,就让他走了。他临走之前,给我把了脉,开了个方子,然后又教会了我这个办法。还别说,那方子虽然不咋个管用,但是这个办法是真管用。”
他得意道:“每次都取出来了。那些吃鱼的人,也愿意上我这里来。说是放心。”
张司九点点头,又用崇敬的目光看了看那团麻,认真问了句:“那这团麻,您都是用完了洗一洗下次再用?”
“对。”店家乐呵呵道:“新的不好用,就得这种半新不旧的,够软,好咽,而且还够乱,能把鱼刺带上来。”
听了这话,张司九的目光更加敬佩了:这团麻,也属于是兢兢业业的上着班啊!就是不知道味道大不大,这年头,幽门螺旋杆菌感染的人,多不多……
杨元鼎则是后退一步,差点没干呕出声:这和一块口香糖传来传去的嚼有什么区别!
反正两人再回去继续吃饭,看着那剩下的半条鱼,想着那团乱麻,两人都不约而同的又放下了筷子,拿起竹筒猛喝水。
张司九目光甚至都不太敢落在鱼身上:“我吃饱了,你呢?”
杨元鼎的目光也有点飘忽:“我也吃饱了,要不咱们去别处转一转吧。对了,我还知道几家小吃也不错……”
两人迅速结账离开。
走出老远之后,杨元鼎才有了功夫问张司九:“这个法子,真好用吗?好用的话,以后我在家里也备两团。”
张司九实话实说:“得看是什么鱼刺了。如果那种有倒刺的,是拔不出来的。硬带出来,会有撕裂伤。这样很容易形成溃疡。如果鱼刺硬一点,大一点,甚至有可能划破食管。但这个方法,比吞下去要好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