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以后还不得跟防贼一样的防着她啊!
还怎么见机行事!还怎么合作!
被拖回来的杨元鼎还是不能接受张司九这么欣赏齐敬,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用眼神控诉张司九:“你竟然这么看重他。”
张司九懒得理他。
拜托,那是太医署令的亲徒弟!是太医署年轻一辈里最让人看好的大师兄!
不挖他,难道去地里挖土豆吗?
张司九叹一口气,又看一眼旁边一面整理医药箱,一面竖着耳朵听的听云,无奈了:“杨三郎,你能不能长点心!你这样,还怎么发展医院?我都不知道你吃哪门子的醋,生哪门子的气!”
她都没生气好吗?
可杨元鼎比她本人还生气!
那样子……
虽然张司九也明白,杨元鼎这是护着自己呢,可这个反应,是不是有点过激了?
杨元鼎被张司九这么一训斥,顿时都傻眼了。
然后更委屈了。
偏偏他还不承认:“我哪有吃醋!我生气就是生气他眼睛不老实!竟然还以为是你!”
张司九无语的靠坐在椅子上,戳破了杨元鼎的小心思:“你还说没吃醋?你看看你这个敌意,都快变成实质性的东西了!”
然后她看一眼听云,决定不给他继续听八卦的机会:“来,听云,你说,他是不是吃醋了?”
冷不丁被点名的听云一下打翻了一瓶药,好在瓶口是用木头塞子塞住的,不然的话,药得全洒在药箱里。
等手忙脚乱把药瓶子扶起来之后,听云也委屈了:“你们两个的事,问我做什么?吓我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