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娘用另一只手抹了抹眼泪:“可我那小儿子前几年砸断了腿,到现在都还没说上亲,我要走了,他咋办?”
“我命苦啊!”
“一受凉也疼,一受热也疼。除非我就这样呆着不动,不然怎么都疼!就跟针扎的一样,疼得要命!”
张司九看了一眼李娇,让李娇给老大娘擦了擦眼泪,然后自己问了句:“那我摸一摸行吗?”
疼到这种程度,张司九有点怀疑是不是骨头出问题了。长了骨刺什么的。
老大娘同意了。
于是张司九小心的摸起了老大娘的食指:“疼吗?”
“这里呢?”
越靠近手指尖,老大娘的神色就越紧张。
最后,张司九摸到了老大娘的手指尖,竟然也不疼。
张司九看着老大娘的指甲盖,轻轻一摁。
“疼!”老大娘几乎是触电一样就把手缩了回去,用另一只手包着放在胸口,就连说出来的话都有点儿埋怨:“不是告诉你疼,让你小心了吗?你怎么还这么使劲儿按?”
张司九连忙道歉:“对不住,对不住,我再看看,这一次我不按,我一定小心。”
老大娘将信将疑。
张司九再三保证。
最后老大娘这才同意了。
张司九捧着老大娘的手,点燃烛台,用玻璃镜子的反光光斑来当手电筒,去照老大娘的手。
现在是冬天,室外的阳光没那么充足,又冷,所以肯定不适合用太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