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地下车库,池念晚想起来他喝了酒。
开车不喝酒,喝酒不开车,周围又没有第三个人,他这个总裁也没有司机,时喻白知道她驾照考了三次没考出来,所以,他不会要酒驾吧。
池念晚眼睛瞪得溜圆,脑补了一场大戏,站定大喊了一声:“我们打车吧。”
时喻白转过身,以为她走累了:“车就在前面,很近。”
这不是近不近的问题,池念晚接着劝道:“我们还很年轻,打车不麻烦的,酒驾出了事怎么办?”
时喻白扬了扬唇,抬腿走到黑色宾利前,打开驾驶座车门。
见他不为所动,池念晚提着裙子跑到他身边,有些着急,苦口婆心道:“之前也没见你这么轴啊,说了不能酒驾不能酒驾,你还开车门。”
她转头一指,看见驾驶座上的人,尴尬的冲司机打了个招呼,“有司机啊。”
司机笑了笑,自来熟的接了一句:“开车不喝酒。”
时喻白抱着臂靠在车身看着她。
池念晚脸一红,打开后车门钻了进去,然后把自己缩在角落里。
过了会后,她突然想起时喻白要和靳岳合作的事,问道:“时喻白,你能不能不和靳岳合作?”
“为什么?”
“因为他人品不好。”池念晚闷闷道,然后又补充了一句,“产品质量也不好,和他合作你会吃亏的。”
这两句都是事实,所以她不是背后在给人穿小鞋!
“关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