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可矜莫名其妙觉得脸热,学着他的话说:“徐知行同学,你太夸张了。”
“不过有点羡慕你,你好像想做什么都可以去做。”
她知道这是敏.感的话题,目光悄然转了回去,见到他笑容微敛,“但这不一定值得羡慕,我们只是正好相反。旱的旱死涝的涝死,都一样折磨人。”
可没过一会儿,他又说:“如果他们真的完全不管我,反而让人好受些。”
但事实不是这样的。
乔可矜猜到这个“他们”,指的是徐知行的父母。
回家很久以后,她也还是在想,他们明明是两位成功人士,和陈梅究竟有多大的区别,又会有怎样的共同点,才会在截然不同的环境下,培养出她和徐知行这样的人。
只是她完全想象不出来。
她所能静下心认真思考的,只有眼前望不到边际的题海。她只有把这些题目都紧握在手里,才能有机会去畅想未来的更多可能性。
“暑假作业写得怎么样了?”
陈梅回了家,对乔可矜的关心仅限于作业。
“英语还有四张卷子,语文写了一半,还剩十篇作文,其他的都写完了。”
“那我给你布置的文综综合练习册呢?”
“只写了两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