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祁肆礼修长挺拔的身姿半笼罩着,体温被烘高,气息变得滚烫,她一直咬着唇闭着眼。
祁肆礼一直在看她。
客厅传来祁思义去卫生间的脚步声,时间已经由一点变成一点五十,客卫的门被祁思义打开又关上,祁思义回了另一个客卧继续睡觉。
温杳被祁肆礼牵进了主卧的浴室。
温度适宜的水流柔和冲过她两只手心指缝,祁肆礼站在她身后,双臂半笼着她,拿过洗手液香氛在她手心涂抹出泡沫,修长手指温柔给她揉搓过每一根葱白手指和指缝后,他关了水龙头,拿纸巾给她擦干净水珠,最后打开洗手台上一只橙花香的护手霜,挤出一抹硬币大小,均匀地涂抹在她手背手心上。
做完这些,祁肆礼大手握住她的指尖,递到鼻间嗅了下,说:“很香。”
“……”温杳脸听完这句话变成粉红变成嫣红,她知道祁肆礼的话是什么意思,他的味道已经被清除干净,她咬着唇,没有接话。
祁肆礼捏捏她的手指尖,将她从浴室带进主卧,“很晚了,睡觉吧。”
温杳这才“哦”了声,挪动脚步往大床边走,走了两步,又扭头看祁肆礼,一双湿漉杏眸里欲言又止。
祁肆礼俊美的脸瞧着她,嗓音清淡又低醇,“怎么了?”
温杳咬了咬唇,还是说出了口,她道:“我知道你为什么不习惯自己动手了。”
祁肆礼眸底轻动,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