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温杳生气时,格外地惜字如金,祁肆礼静了一会,问:“在哪?杳杳,我去找你。”
“寺庙正门斜对着的咖啡馆。”温杳也想当面问问他为什么不告诉她祁思义的事,便说出了自己所在位置。
两分钟后,祁肆礼进来咖啡馆在她旁边坐下,温杳推了推他,使着小性子,“你去坐对面,我有话要问你。”
祁肆礼看她紧绷的小脸,顺她的意,从椅子上起身,坐去了她对面,他靠着椅背,黑眸看着温杳,“想问什么杳杳?”
温杳皱眉,问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思义的身世?”
祁肆礼顷刻间了然温杳在别扭什么,他点了下头,“一开始只是知道思义不是父亲的私生子,医院那天才知道思义是温重华跟嵇伯母的儿子,也就是你的亲弟弟。”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温杳生气地抿了下唇,她语气不免加快,“我还有一个亲弟弟,并且他一直在我面前,这件事,你怎么能不告诉我!祁肆礼你怎么能这样?!”
祁肆礼等她怒气冲冲说完,才开口,声柔和缓慢,“杳杳,是嵇伯母让我不要告诉你。”
“怎么可——”温杳下意识否认,可否认到一半,温杳突然意识到嵇雪的目的,嵇雪对温重华早已不再像少女时期那样喜欢,甚至对温重华可能还有颇多怨恨,她应该不想让年过半百的温重华得知自己还有一个亲生儿子在世上。
可温杳不认同嵇雪的做法,祁思义在祁家过的很好,可永远是背着私生子的名头,她小时候上学就见识同龄富家大小姐对豪门私生子的颐指气使和极近鄙夷,她不想祁思义也在那种指指点点抬不起头的日子里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