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这地步,温杳也不能矫情地折返回去穿鞋,然后把祁肆礼推出去吧,她只好在祁肆礼面前拉开装内裤的抽屉,飞快拿了一个,红着脸不去看祁肆礼,想快步从他身侧走过。
祁肆礼没给她机会,在她靠近的瞬间,再度将她抱起,大步回了卧室床边。
一盏灯也没有留,卧室内再度恢复黑暗。
温杳想抹黑穿上小衣,但她的床太窄,稍微动动胳膊,祁肆礼便能知道,温杳拘束地试探着想不动声色穿上。
试探的结果便是祁肆礼亲自动手帮她穿上了。
“怎么突然变这么害羞,杳杳。”
漆黑不见五指的卧室里,祁肆礼将她抱到了自己身上,让她趴着舒服点。
“你自己心里门清,祁肆礼。”温杳脸上热度一直没下去,自从刚才过后,她对祁肆礼简直刮目相看。
白日里西装革履矜贵公子,晚上竟然愿意为她做那种事,太过荒谬。
“杳杳,我们是男女朋友,未来是夫妻。”祁肆礼大手摸到她的脸,长指捏了捏她的腮,缓声说道:“想为你做的事情太多,这种事是很小很稀松平常的一件而已,杳杳。”
温杳仰了仰头,想看祁肆礼此刻的神情,一定是宠溺又深情,可室内太暗,她看不到祁肆礼的脸,她也伸手,极度羞赧着把小手放在他面上摸索。
长长的睫毛,高挺的鼻子,很薄但很会接吻的唇,还有常常搅弄她口腔让她喘不过来气的舌头……温杳小声道:“你别咬我的手指,我在摸你的脸。”
祁肆礼松开她的手指,温杳继续摸索他的脸庞骨骼,祁肆礼说:“我去开灯。”
“不要。”温杳还有话要说,她不能看着祁肆礼的眼说那些话,她会窘到偃旗息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