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玠见她进门,下一秒就推开身边的女孩,嘴上喊着她“老婆”,说要跟她解释,还要去提她手里的塑料袋。
而女孩没有一点被抓包的羞愧,用手整理了下一头卷发,和她擦肩而过时同她问好:“盛太太,你好。”
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挑衅她:“不过这个位置,你可能坐不稳哦!”
后面的事情温迎似乎也记得不太清楚了,那一瞬间似乎是身体比感情更难接受事实,身体发软,重重地磕在地上,半昏迷时她好像听见被喊过来的家庭医生说:“盛太太……”
自始至终,没有人喊过她的名字,她在这段婚姻里失去了什么呢?是所谓爱情,还是她的自我?
林颂枝面对她的眼泪一时间不知所措,反应过来后伸手抱住她,“温迎我在呢,还有我呢。”
她轻拍温迎的后背,不过大半个月没见,她的身体从原来不正常的丰腴瘦到几乎有点硌人,她甚至怀疑自己抱着个随时可能破碎的玻璃娃娃。
温迎在她怀里哭了好一会儿,情绪慢慢平复下来,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她慢慢从林颂枝怀里退出来,看见她通红的眼眶,破涕为笑:“你哭什么呀?”
“我就是……”林颂枝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哭,她就是觉得很难过,“你不介意的话可以跟我说,说出来会舒服点,我会帮你想办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