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林颂枝收到了温迎发来的好消息, 彼时她正跟谢淮京在餐厅里做职业规划。
“我看了一下, 这几个学校也不错,只不过现在教师入职需要……”谢淮京见她收了手机, 将笔记本屏幕转向她,*七*七*整*理林颂枝侧了侧身子,叹口气,然后整个脑袋往他肩膀上一栽,像个被抽走生气的布娃娃。
突如其来的力道撞得他肩膀有点疼,但谢淮京还是下意识伸手圈住了她:“怎么了?”
林颂枝没回答,手指揪着他衣摆处的一根白色线头:“…我就是在想本 文由企鹅 裙死二而而五九一似七整 理上 传,以前跟你一块上学就像太子伴读,现在还要当, 我会不会在作文里看见有人跟谢庭初一样飞去巴黎喂鸽子?”
谢淮京明白过来她的意思,笑出了声, 胸腔都在震动。
他知道林颂枝只是在用这种方式, 表达临近毕业对于校园生活和学生身份的不舍,那些相处了四年的好友, 毕业以后可能各奔东西,再难相见。
又或是再见面时已经跟过去判若两人,曾经的好友性情大变才是最让人难以接受的。
他只是停顿了一霎,林颂枝吐槽完又猛地抬起头来,转移话题到正事上:“温迎刚刚跟我说她离婚了,盛玠真就这么容易答应了?”
“嗯。”谢淮京的语气很是肯定,“就算他想挽留,他父母那边也不会同意。”
“发生什么事了吗?”
谢淮京提到这件事不免有些好笑:“我也是刚知道的,温迎去了盛玠他妈妈常喝下午茶的餐厅,人以为她想通了拉着她坐下来聊天。但是太太团里有个人平时就跟她不太对付,这两天也听说了盛家的事,话里话外就在说他们家最近不太安分要多注意着点。”
“然后温迎问她:‘可是丈夫不行也很正常吗?’把她们一群人吓得脸色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