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两个多月,她几乎没怎么见过段朝泠。他经常出差,人在北城的时间用一只手就能数得过来。
两人的闲暇时间恰巧又是错开的,能坐下来一起吃早餐已经成为一件极其奢侈的事。
宋槐妥协地觉得这样也好,与其在见到他的时候强忍着快要溢出的难过情绪,不如借这个机会慢慢忘掉他,让一切归零。
国庆节回来,运动会正式开幕,走完入场方阵,下午是男子短跑赛和长跑赛。
许歧报了400米短跑和3000米长跑。
宋槐将举牌交给体委,回到自己班级的阵营,从毛佳夷那里拿回校服,打算去洗手间把身上穿着的白衬衫和百褶裙换下来。
还没走到洗手间,被刚从检录处回来的许歧拦住。
他将手里拿着的别针和号码牌丢给她,“帮我系上。”
宋槐只好把校服放到一旁的桌上,捏开别针弯钩,“过来一点儿。”
许歧稍微弯下腰,朝她凑过去。
不远处有两个女生碰巧路过,满眼八卦地看着他们,时不时耳语两句。
宋槐几分无奈:“有那么多女生愿意帮你忙,非叫我做什么。”
“你是你,她们是她们,能一样?”
“怎么就不一样?”
“我说不一样就不一样。”
宋槐懒得再和他讲绕口令,用别针将号码牌的四角固定住,“好了。”
许歧低头扫她一眼,“我马上要比赛了。”
“我知道,广播刚刚预告了。”
“我的意思是,你不看我比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