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槐自是理解他的用心良苦,如实说:“其实就算你提前和我说了,我也不会跑去问阿姨这些事。”
许歧问她为什么。
宋槐说:“我不是阿姨的亲生女儿,自认为没什么立场去问。”
人跟人之间的相处总归有条界限,她很珍惜这份来之不易的亲情,更该小心经营才是。
许歧喉结滚了滚,没说话,只轻揉两下她的后脑,以作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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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两个多月,宋槐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统考上,课余时间基本都在集训。
一月底,等民乐系初试结果正式下来,又马不停蹄地开始准备复试的练习曲目。
这个冬天过得忙碌且充实。
期间,段朝泠带她去谈景新投资的一家温泉酒店泡了一次温泉白日梦独家文赠礼,欢迎加入群寺贰二贰吴旧义寺七,散心回来,整个人身心放松不少,调整好状态,继续投身于乐器练习当中。
她的老师很早之前就由秦予换成了资历较老的教授,乐理和钢琴也是这位教授在教习,对她的督促相对来讲更严厉些。
开始还不太适应,后来也就渐渐习惯。
二月中旬,趁着复试来临前,陈静如带宋槐去朋友的私定工作室挑面试当天穿的衣服。
趁着量尺寸的空隙,陈静如问她:“紧张吗?”
宋槐摇了摇头,笑说:“谈不上有多紧张,只是有点儿担心会让你们失望。”
“无论结果怎么样,我们都会为你骄傲。”陈静如笑说,“槐槐,你其实很优秀。不得不说,朝泠把你教得很好,连我这个做母亲的都有些自愧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