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个人调令后,宋槐隐有预感,觉得余下的名额大概率跟自己脱不了干系。
果不其然,一周后,陈曼把她叫到办公室,简单同她说明了情况。
陈曼想要带走的,无非是受器重的自己人。
宋槐心里清楚,再拒绝就显得有些不知好歹了,索性欣然答应,趁调职前做好交接工作。
她刚进公司没几个月,手头项目不多,交接起来相对容易些,空闲时间自是比以往多出不少,便联系好中介,打算将现在住的这套公寓转租出去。
没过几天,薛初琦那边传来调职消息。
宋槐见她愁眉不展,出声安慰了几句,顺手将她住的公寓一同丢到了中介那里转租。
一月底,宋槐处理好江城这边所有事宜,跟陈曼告了假,提前回到北城。
落地已经是晚上。
距离除夕还有不到一周时间,北城各个街道张灯结彩,不乏洋溢年味。
看着熟悉的环境和陈设,连同她的心境也变得惆怅几分。
临上飞机前,宋槐特意给陈平霖打了通电话,告诉他们自己今晚到家。
四年没见,老爷子高兴得很,在电话里嘱咐她路上当心,说等她回来会亲自下厨做平日里她爱吃的菜。
她笑着说好,故作轻松地挂断电话,坐在位置上,忍了很久才没让自己落泪。
来机场接她的不是余叔,是跟在段向松身边的助理兼司机,可堪心腹。
不到一个小时,车子停在四合院门前。宋槐推开车门,迈下车,抬眼便看到站在门口等候的段向松和陈平霖。
见面第一句话是段向松说的,简短一句:“比走之前瘦了不少。”
陈平霖忙关切道:“在那边过得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