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势渐大,地面被砸出透明水洼,周遭空旷无人。
宋槐单手撑伞,耳朵里听雨水敲击伞面的沉闷声响。
莫名觉得很像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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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在雨中逛了太久,回去当晚,宋槐嗓子干痒得厉害,等第二天睡醒,疼得几乎讲不出话。
这场感冒来势汹汹,接连病了三四天还没迹象好转,反而有加重的趋势。
见吃药不管用,只好临时请了半天假,独自去医院打吊针。
中午,薛初琦拎着打包好的餐食到输液室找她。
看到来人,宋槐朝她伸出手,笑着撒娇:“饿了。”
薛初琦轻拍一下她的掌心,笑说:“大小姐,还知道饿呢。我要是不主动过来找你,你打算一个人挺到什么时候?”
说完,将拎包丢到隔壁空座上,坐到她身旁,扯过可移动的餐桌,将食盒放上去。
宋槐接过薛初琦递来的餐具,笑说:“还有一个多小时挂完水,实在不行就晚点儿再吃。”
“别人也就算了,你家那位不知道你生病了吗?也不过来嘘寒问暖一番。”
宋槐敛了敛笑意,淡淡地说:“是我没告诉他。”
薛初琦一愣,“你和叔叔怎么了?”
“好像也没怎么,就是不太想联系他。”
“你这是又被矛盾星人占领了?”
“这次不一样。”
薛初琦问她哪里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