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卫那边打来电话,说有个外卖订单,跟她确认是否要放骑手进去。
宋槐简单同对方交谈两句,挂了电话。
宋槐看着他,“……我叫的东西到了。”
段朝泠淡淡应了一声,“刚听见了。”
“你有什么想喝的酒吗?我等等给你调。”
“跟你一样。”
没几分钟,骑手将打包箱送进来。
宋槐从储物箱里翻出一把美工刀,打算用它拆包装用的塑封。
段朝泠看了眼刀片的锋利程度,从她手里接过工具,“我来吧。”
宋槐两手一空,暂时无所事事,只好从旁边拖来一把矮凳,托腮瞧着他动作。
刚刚时间太紧迫,她没功夫精挑细选,一股脑下单了很多酒水,箱子里应有尽有。
见他拆得差不多了,宋槐拎着冰桶去接冰块。
等机器运转的空隙,百无聊赖,随手打开冰箱门,发现冷藏区摆满了果汁、茶饮和纯净水,都是她惯常喝的牌子,最近一两个月的生产日期居多。
“证据”确凿的情况下,很难不去猜测,段朝泠是否会定期叫人进来更换一批新的,在不确定她会不会到场的情况下,如此反复,一直坚持到现在。
宋槐没盯着看太久,垂了垂眼,关上冰箱门,指腹轻触屏幕,停止制冰。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露台,坐在了梨花树旁的藤椅上。
宋槐将柑桔捣碎成汁,放两颗话梅到威士忌杯中,给他和自己调了两杯落日飞车。
头顶悬挂了一排灯笼形状的风铃灯,照在圆桌上,液体澄澈,最终融合成很漂亮的渐变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