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喝足，许留白看着油腻腻的爪子，起身洗手，然后再次上床，成大字型躺下来。

看着还待在一边的池州一愣：“你怎么还没走？”

池州：“师傅这是卸磨杀驴？”

许留白：“你是驴？”

池州：“……”

突然不想和许留白说话，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他，许留白打颤：“你这么看着干嘛，我脸上有东西？”

池州点头，俯下身冰凉手指就落在许留白的脸颊，许留白想扭转头躲开，却让池州在他面上划过一道。

许留白：“你在干嘛！”

池州收回手，挺直身姿：“师傅，你脸上有东西。”

“东西呢！”

池州把右手摊开放在他面前，指尖染着一点油腻的肉沫。

许留白看了后，好吧，是他没注意，刚才没洗干净。

“徒儿，天不早了。”

池州委屈巴巴：“师傅，我还没吃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