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落尘隐约的责怪，掌门也没在意，只是叹息一声，“师弟，你觉得小师弟这般变化不好？”

“掌门师兄难不成还觉得好？”落尘不回答，挑眉反问道。

掌门摇头，带着怅然：“我不知道好不好，但是，从前带着不真实的小师弟，如今却有了真实感。”

落尘一怔，沉默，久久才道：“或许掌门师兄是对的吧。”

掌门：“这只能在时间中区分，而且，对错不容易衡量。”

落尘也不再说话，而是告辞离去，唯独留下掌门望着下首的擂台，目光泛起一层迷雾，无声道：“希望…自己不会后悔吧。”

毕竟，在众人眼中，小师弟调戏卓绝，且没有心魔，渡劫飞升是肯定的结果。

但是，以前的他就如同高高在上的月亮，带着清冷的光辉，可望而不可即。

而如今的小师弟，却有了在乎的人，变成了有了情感的人，这一切是好是坏，如今真的无法分辨。

……

另一边，许留白并不知道他不过是出来一趟，就让人怀疑人生，当然就算知道，也只会感慨一声，还好没有怀疑自己不是原身，不然……他依旧不怕！

哼，毕竟，他是拥有营业执照的正经使用原身尸体的使用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