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聪明了。”陈父看着陈飞笑着道。

陈飞愣了一下，垂下眼帘，拿出手帕放在嘴边，轻声道：“你怕我？”

陈父摇头又点头，“不是怕你，是怕我们陈家百年家业毁在你手中。”

陈飞听到这挑眉，眸中闪过不解，陈父淡淡说道：“聪明的同时你也极为自负，虽然任谁看你都是翩翩公子…可，身为你的父亲，我清楚的知道，那不过你的伪装。”

陈飞笑了，没有否认，甚至认同的点点头：“嗯，就因为这？”

“你母亲的死…”

陈父的话还没有说完，陈飞就变了模样，眯着眼睛眸中闪过冷冽：“你不配提起她！”

陈父也完全没有意外陈飞的反应，笑了笑，嘴角带着苦涩，轻声叹息：“所以啊，你恨我，恨整个陈家…”

陈飞也不反驳，只是转过脸看向被钳制跪地的几个人，目光幽幽，“你们想怎么死？”

“陈飞！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你大义灭亲，这是枉为人伦！”

“迟早会遭报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