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雨石说道:“陈鱼乐圣子,刚才老夫已经说过了,现在着急的人是南山氏,而不是我们!”
“南山氏狗急跳墙,才仿佛豪言,要与黄金面具的武者在月顶决一死战!”
“我们越是不理会他们,他们便越着急!”
“那既然如此,我们何不如便暂时静观其变!”
“这第一次的挑战,不用去接!”
“且看看南山氏还有什么手段!”
“若是这第一次挑战之后,黄金武者并未出现,他们必然还会有第二次挑战,第三次挑战……”
“届时,若是帝都内局势不定,那则需要接受挑战。”
“若是帝都和边疆的局势安危,那就可以继续不理南山氏的武者。”
朝雨石的分析,让易松、陈鱼乐、林白三人都颇为赞同。
朝雨石的话,一语中的,他们这么做的目标是什么?
无非便是打压北域武者的气焰和稳固边疆的将士。
若是接了挑战,风险很大,败了的话,会使得边疆燃起战火。
可若是暂时不接挑战,可以关注一下帝都内的局势和风向。
若是逼不得已,到时候再接受南山氏的挑战也来得及。
“好菜不怕晚。”朝雨石说道:“而且,若是我们随随便便便接受南山氏的挑战,你们赢了一次,南山氏不罢休,又继续挑战,难道你们还要继续接受吗?”
“如此车轮战,对我们而言,也是不利!”
“何不如这一次先不理会南山氏,若他们的气焰再度嚣张起来,再出手对付他们不迟。”
“这便是所谓的……打蛇打七寸,一击毙命!”
易松虽然很想和周寒一战,但听见朝雨石的分析后,觉得朝雨石说得极对。
眼下接受挑战,显然不是明智之举,冒的风险太大。
若是暂时不接受这场挑战,可以静关帝都和边疆的变化在做决定。
陈鱼乐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朝雨石,“果然不愧是当年鸿亲王府内的首席军师啊,帝都内有名的阴诡之士!”
朝雨石腼腆地笑了笑,“陈家圣子过誉了,老夫只是因为不在局中,所以看得清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