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她靠在沙发上,莫名其妙地会喊一声旁边的宋驭驰,宋驭驰“嗯”了声,注意力从屏幕上转到她脸上,“怎么了?”
黎哩好像是无聊,无辜地眨眨眼,“我随便喊喊。”
这种事情不是发生过一次两次,到后面黎哩再这样叫,宋驭驰都懒得抬头,她“嗯”了声,知道她又想做什么,语调懒懒的回应她:“在这呢。”
她不依,又喊他名字。
宋驭驰被她扯着胳膊,偏过来头:“又怎么?”
投影室的门窗和窗帘都被拉上,屋里的灯也都被关着,黑漆漆昏暗的室内,影片的光线不停交汇切换,光影映在他们脸上,宋驭驰看到黎哩收回视线,正襟危坐回去:“没事啊,就随便叫一下你。”
有够磨人的。
但她磨人的地方不止于此。
宋驭驰低头捞起手机,屏幕上的消息映入眼帘,看完她发完的消息发去一段省略号:「你上次不是害怕?」
在安全的前提条件下,黎哩强词夺理:「害怕和喜欢不冲突啊。」
宋驭驰立马缴械投降,他退步,PLAN B的选项直接呈上来:「有个Y国杀子案的片,今晚看这个?」
黎哩:「抱一丝,下次吧。」
「yu:嗯?」
「apear:我朋友从外地刚回来汀南,我陪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