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活动室门口,见教室内没什么人,他抬脚进去,忽然看见站在电子屏前的熟悉身影。
顿了顿,退出去。
在垃圾桶旁抽完一支烟后,闻泽去卫生间洗手,前面是几个捧着咖啡的女生。
女生嗓音普遍偏尖锐,穿透力十足,饶是隔着几米的距离,闻泽也听得很清楚。
“她不觉得尴尬吗?”
“烟淼?”
“恩,听我住十栋宿舍楼的朋友说,她半夜三点才回寝室,好像是找什么东西,她用那个东西威胁闻泽和她约会,结果半路被甩下了车。”
“啧,太可怕了,她好癫。”
“有够丢脸的,要是我直接休学。”
“跟休学没差,她直接回家了,寒假比我们多玩两个月呢。”
“不是吧,我怎么听说是因为得了重感冒,又骨折,被父母逼着接回去的。”
闻泽很轻地蹙了下眉,那天之后在学校再没有见过烟淼,以为她转性了。
并且,他一直认为“钢笔丢了”是她的又一个谎言。
那晚的雨下得很大,持续到第二天早晨,又是冬天。
下车没寻到人后,他以为烟淼坐车离开了。
闻泽没有同理心,彼时胸口却忽然生出一丝异样的感觉。
可他也说不清那是什么。
进卫生间后,他抽出一支烟咬在嘴里,微低下颚,用手拢着点燃。
只是没吸两口便将烟摁灭,掉头去往教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