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我用一用。”
“我裙子上有血。”
她整个人紧贴墙面,闻泽上下扫视她一眼,裙摆洁白无瑕,问:“受伤了?”
烟淼也没什么好掩饰的,“大姨妈。”
闻泽不接:“姨妈?”
烟淼有些不耐烦,“月经懂么?”
闻泽沉默了一瞬,烟淼心说这也不懂,生无可恋地道:“下面流血,ok?”
闻泽:“……”
闻泽脱下衣服扔给她,烟淼看了看长度,直接披上了,刚好能遮住臀部,“我洗了还你。”
闻泽:“不用。”
肯定是嫌弃,烟淼跟在他旁边,无所谓地道:“那我扔了。”
闻泽驻足,“不用洗。”
烟淼望着他,“嗯?”
闻泽:“有专人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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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烟淼被论文折磨得死去活来,闻泽批注一片红,烟淼改了一遍又一遍。
顾青从身后路过,呵一声,“他又不是学近代史的,一个理科生给你论文离不离谱?”
张佳宜扭过头来,插嘴道:“我听我老乡说,闻泽打小不偏科,科科满分,作文还得过全国金奖。”
顾青摸了摸耳朵,“……当我没说。”
交稿前一天,烟淼崩溃了,可怜巴巴地求闻泽帮忙写。
闻泽说:“不可能。”
烟淼皱鼻,“怎么不可能?”
闻泽:“天塌了都不可能。”
烟淼在寝室把闻泽的祖宗问候了八百遍,键盘敲出了火花,终于在截止时间前半个小时敲下最后一个句号,格式早就已经改好了,为了不出错,她又校对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