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泽往后退一步,“你疯了。”
“我没疯,我只是喜欢你而已。”宁晚笙边说边解,“烟淼不也是这样勾引你的么。”
话音一落,衣服兜头砸下。
同时伴随的,还有一声厌恶极致,冰冷至极的“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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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的腐烂臭味久久消散不了,不知情的烟母专门请来清洁工将房子里里外外打扫一遍。
有打扫经验的阿姨说:“这味道绝对是死老鼠。”
“找遍了,床底下衣柜后都找遍了,没看见老鼠。”烟母愁得不行。
阿姨打量一圈,斩钉截铁道:“那就是从阳台飘进来的,尸体又被其他动物叼走了。”
一旁烟父说:“城里面又是新房子哪儿那么多动物。”
阿姨嘿一声,不以为意地道:“我昨天打扫那家,抽屉里还有条菜花呢。”
烟母捂嘴尖叫,“蛇——?!”
清洁工阿姨和烟母从卧室走到花园,又从花园回到卧室,进进出出,聒噪不已。
一上午的时间就这样度过了,烟淼戴着耳塞在午饭前将最后一本书看完。
饭桌上,烟母又忍不住讨论起死老鼠的事。
“总觉得家里进脏东西了。”
烟父剥了只白灼虾塞进烟母嘴里试图堵话,“不要自己吓自己。”
烟母拍开他手,问低头吃饭默不作声的烟淼。
“你房间味最大,你闻不到吗?”烟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