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云归闻了一下,她肯定这味道她从未闻过,但是确实有些熟悉。
“这味道我以前没有遇到过,可是我觉得和以前闻到过的南胤香料确有相似。无心槐,让人无心,就能忍受这样非人的痛苦了么。”
李莲花站起身,对牧云归说:“找人把这具尸骸安葬了吧。让他安息吧。”
方多病急的直追问:“你们到底是什么意思?这不是我舅舅的遗骸,那当年金鸳盟抢走的那具遗骸怎么回事啊?”
李莲花和牧云归不忍告诉他,也许这一切都是个阴谋,也许四顾门和金鸳盟都被人玩弄股掌之间,也许这一切都是他舅舅在背后主导。
可是方多病也是天资聪颖之人,他很快就自己想通了。
“如果这具遗骸是假的,那当年的那场大战就是有心人故意挑起的。如果这具遗骸是假的,那我舅舅还活着,那他岂非就是……”
方多病说到这里说不下去了。
这样的揣测,这样的阴谋,又牵涉到了他最景仰的李相夷和他的亲人单孤刀,他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
“方多病,你先带这嫁衣案的犯人回百川院,我希望你能做到不露出端倪,不被百川院任何人发现,你能做到吗?”牧云归对着方多病认真的说。
“我……”为什么不能告诉百川院?这其中到底有什么牵扯?方多病一时没有回答。
“此事你也看到了,所涉甚广。我希望暂时能保持秘密调查,并且我可以告诉你,我认为百川院有奸细,所以此事不能走漏风声,方多病,你不是以门主的弟子自居吗?你能做到吗?”牧云归喝道。
“好,我能做到,但是你们接下来不能瞒着我。”方多病咬牙答应下来。
“我们会在青石镇停留,等你从百川院回来再从长计议。”牧云归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