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紫衿已经忍无可忍:“牧云归,你不要太放肆。”
“我放肆吗?我哪句话说的不对?”牧云归正眼都不给肖紫衿,反而一抬手,苔枝辍玉便从韩津久手中飞回她手里,这一手隔空摄物的功夫便已经震住了在场大多数人。
“肖紫衿,我再说一遍。这四顾门不是你肖紫衿的四顾门。”牧云归一字一顿的说。
“笑话,难道是你牧云归的四顾门不成?四顾门多年前就已经散了,你又凭什么站出来呢?”肖紫衿已经慌不择路,口出狂言。
“散了?肖紫衿,当年门主出事,你不去东海寻他,反而借机滋事,宣称四顾门解散。这四顾门是你肖紫衿的吗?你说解散就解散?”
牧云归新仇旧恨一齐涌上心头,乔婉娩想要上前为肖紫衿说话,牧云归此言一出,却被钉在原地,毕竟四顾门解散,她没有阻止。
“当年与金鸳盟一战,我四顾门元气大伤,都是因为相夷他一意孤行,要和金鸳盟开战才”肖紫衿又急又快的说。
“谎话说了千万遍,自己都信了吧?你竟然敢说门主自负,当年门主一人迎战金鸳盟两艘战船和笛飞声,苦战两日却无后援。我倒是想要问罪于你,为何当年没有立即派人去找他?”
“我那是。”肖紫衿想要辩解。
“你那是想把罪责推到门主一人身上。”牧云归帮他补完后半句。
“牧云归,你凭什么这样对我说话,你别忘了,我当年可是四顾门左护法。你不过是李相夷的一条狗!一条疯狗!”
“那你可要小心了,李相夷的狗,要咬人了。”牧云归根本不在意,她就是李相夷的一条狗又怎么样呢?起码狗都知道忠心。
牧云归从怀中掏出一块令牌,高高举起,“你看这是什么?”
“四顾门门主令!”众人惊疑。
见门主令如见门主,纪汉佛和江白鹄已经单膝下跪行礼。
“门主令怎么会在你手里?”肖紫衿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