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你看啊,安室先生和以前的气质完全不一样,谁知道他以前干的是什么勾当。”清之介戴上了用来装逼的黑框眼镜,咳嗽两声,模仿某小学生的语调:“真相只有一个!”
“安室先生用他超凡脱俗的魅力,成功从咖啡厅西施一步步走上总统的宝座!”
“西施?!”
“沉鱼落雁的美丽男人,用来形容编辑大人难道不对吗?”
咖啡店外追着安室先生跑的能从米花排到东京。
安室透的表情危险:“你最好想明白了再说话。”
清之介一秒变乖:“当然不对,这个词应该是形容我的才对。我是美丽男人,我是西施。”
话说到这个份上,清之介也明白自己的妄想终究是妄想,然而他还是不死心地追问了一句:“真的没可能吗?”
“当然!没可能!”
好吧。
但清之介还是很不死心做了块应援板,在一众应援车的映衬下显得格外寒酸。清之介是个穷作家,作为他的编辑,安室透的待遇也只比他好了一点点。
清之介的孤独地吹着风,等待有好心人走到他面前,扔下一两个硬币——实在太可怜了,他都快成为知名打卡地点了。博主会实时播报竞选的战况,清之介这位野生参赛选手成为本届大赛的乐子对象,仅次于某吉祥物和某位知名漫画反派。
并且清之介发现,他简直惨出了一定的境界,全身只有白板装备,和别人一比就成了乞丐。自从识人不清的老太太第一次把他当成重金救母的可怜小伙,给了他三百之后,没过一会儿就会有人给他一点点零钱。清之介解释了一遍又一遍也没解释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