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没睡,张景精神还很好,洗漱后正常下楼,离开酒店出门往左走,步行一百多米,这里有一家中华料理。
三宫一贯楼。
特色餐品就写在店铺外面,炒饭、拉面、春卷、饺子、烧亮、豚餐、麻婆豆腐、油淋鸡、八宝菜。
所有这些招牌,不懂炸鸡语也能看懂,与汉字区别很小。
进入餐馆,里面没有想象那么大,八张桌子摆得比较拥挤。
在一家四口旁边,隔着窄窄过道,在唯一一张空位前坐下,服务员来点餐。
听不懂炸鸡语没关系,看着菜单点就行,虾仁炒饭、春卷、烧亮、油淋鸡、八宝菜。
待服务员刚离开,过道旁边,一家四口的男主人看向张景问,“你是不是认识我?”
“不认识,”看着男人胖胖的五官,张景摇头反问,“你很有名吗?”
做了亏心事,所以才来东京避风。
加上麦金托针的死亡,何生城现在看谁都像是来取他性命的杀手。
对于张景的反问,何生城摇头,“我以为你认识我,不好意思。”
“没关系,”看何生城一对儿子只有六七岁,张景突然有点心软,顺势道,“我以前在道观里修行过,略懂相术,有几句话不知道该不该讲。”
何生城马上问,“道观?”
张景点头。
相信风水,相信算命,何生城虔诚道,“先生请讲。”
“你身上死亡气息很浓,”张景侃侃而谈道,“已经沾染到妻儿身上。”
“啊!”何生城大惊,“哪来的死亡气息?”
“这个恐怕只有你心里清楚,”张景耸耸肩膀,“我不知。”
想到卖给香江历史文化艺术博物馆的十枚有问题温度感应仪,以及被感应仪烧掉的名画。
忍着给张景跪下的冲动,何生城语气祈求,“请先生救我,香油钱好说。”
“我修行很浅,只能看出你身上有霉运,无法帮你破除,”张景直白道,“建议你尽快藏起来,以免客死异乡。”
“啪!”四十多岁,略有些胖的何生城把手里筷了拍在桌子上,“你说什么!”